武皇:“不然呢?”
武皇做什么荒唐事儿,李先生都不奇怪,甚至一点气都没有。大军出动不是儿戏,他略过武皇,看向军师,他认为军师和他一样是正经人,他们在这件事情会再一次心有灵犀。
军师没有接受到李先生的信号,看着婉娉带过来的粮草账本,脑子里欢天喜地敲锣打鼓。
武皇踹军师一脚,“李先生和你说话呢。”
军师头也不抬,“我一直听着。”
李先生抢走账本,“别傻乐了,想点正事。”
军师:“想什么?”
若武皇说这个话了,李先生的脾气不起波澜,军师说这个话,李先生的脾气一下子上来,“他胡闹!你也跟着胡闹?!”
军师和武皇同时看向了他,寂静了片刻,同时爆笑。
李先生的某根神经在他们的大笑里断了,他转身就走。他不干了!他要回山!养羊!
军师对着他的背影,大声:“做人简单点,多点信任不好吗?”
武皇还跟着说风凉话:“就是,就是,你就是太复杂了,把人想那么坏。”
李先生止步,被气笑了。
他不回去了!
为这两个玩意生气,不值!
李先生转身,慢悠悠地走回来。
刚刚是他魔怔了,皇陵里的黑木棺材都差点被武皇卖掉,汴都还有什么?皇宫更是光秃秃,茂盛的草被羊吃光了,羊被大军吃光了。
武皇:“咱们离开,那群称病关大门的贵族们会跟着咱们走吗?咱们是不是又能讹一笔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