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在云中城亲眼见过这金色储物袋就挂在谢乘风的手上。
莫非墨也不在意两人的情绪,举起储物袋,一抖,便见一团白雾从储物袋里涌出,聚集在飞舟上,扭来扭去,很快成了一个人形,剑眉星目,龙姿凤章,不是谢乘风又是谁?
“谢师兄,你怎、怎么来了?”皇甫心儿盯了半晌,难以置信地看着谢乘风,“咱们这是要去哪儿?”
谢乘风并没有回答她,而是双手合在一起,向莫非墨郑重行了一礼。
“莫道友高义,谢乘风永世不忘。”
“谢道友不必客气,我也不是白白帮忙,事成之后,应得的酬劳一件都不能少。”莫非墨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调子,连眼风也不给谢乘风一个,淡淡道,“况且谢道友帮那丫头炼器,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小忙。”
谢乘风苦笑,跟他拜托莫非墨做的事比起来,炼器的确是一桩不值一提的小事。
他还想对莫非墨说些什么,发现对方已经闭上眼睛开始打坐。
目光一晃,便对上了皇甫心儿探究而担忧的眼睛。
她,竟是在为自己担忧吗?
皇甫心儿与他目光交接片刻,很快垂下了头。
“皇甫师妹。”
皇甫心儿心中一动,虽然还是叫师妹,却不是心儿师妹。
“……想必你和蓁师妹都很奇怪吧,夜月在我云海宗大肆屠杀弟子,宗门中的仙师却无所行动,反而是我迟迟才来救援,还叫夜月逃掉了。”谢乘风的声音低沉,几乎泫然欲泣,只因面对着蓁蓁和皇甫心儿,有心给她们一个交代,便勉强说着,“只因云海宗出了一件天崩地裂的大事。”
“什么大事?”蓁蓁问。
而皇甫心儿却是已有所感应。云海宗之所以能在乾元大陆占据第一把交椅,最近千多年来依仗的便是那一位能逆天改命的崇阳仙人。再一想,能让谢乘风悲伤至此的人自然也只有那一位仙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