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宣少鸣的泪水止不住地往外落,好端端的俊脸痛得扭曲成一团,裴展云心里刺刺的,下手抬了抬他的臀想退出来,没想到牵动了痛处,宣少鸣呜咽一声,十指扣紧他的肩膀,求饶似的哭道:“不要,不要……不要动,你不要动了……呜……”
“疼吗?都怪我太心急了。”裴展云怀著歉意,轻吻他颤抖发白的唇,不经意尝到他的泪,涩涩的,教人不由心疼起来。
灵玄吟(17)
床上的局面陷入进退维谷之际,门外好死不死地传来仁贵的声音。
“少爷你洗好了吗?我给你准备消夜来了。咦?这门什麽时候闩上的?”
宣少鸣被吓出了一身冷汗,肌肉绷直,连两股也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,将楔入他体内的火热咬得越来越紧。
刚刚仁贵推门的时候,他吓得差点大叫,要是被下人看见他的屁股里正插著裴展云的东西,他以後还怎麽有脸见人!
裴展云被他绞得又是舒爽又是难受,想要蛮横地顶入脆弱的後庭横冲直撞,可一旦瞥见他眼角未干的泪痕,心里便有了怜惜。
“放心,我刚刚把门锁上了,他进不来的。”裴展云勉强扯出安抚的微笑,天知道他心里忍得快面孔扭曲了。
不行,不能这样下去,他必须想个办法。
宣少鸣竖著耳朵,专心致志地聆听外头的动静,忍著吃痛的嘶嘶声,对仁贵道:“我不吃,拿走。”
“少爷,这可是你最爱的酒酿丸子啊。”
“不管是什麽,我统统不要──唔!”语末,他发出一道奇怪的闷哼声。
“少爷?”
可惜此时的宣少鸣根本无暇顾及仁贵,因为裴展云忽然将两根手指头伸入了他的口中,嬉戏般搅著他的舌头。
可恶的裴展云!该死的裴展云!宣少鸣用仿佛可以杀人的目光瞪著裴展云,计划狠狠给他来上一咬。
“不要咬哦,不然仁贵听见什麽可就不关我的事了。”裴展云露出人畜无害的完美笑容提醒道。
该死的仁贵,要你来的时候不来,不要你出现的时候你来凑什麽热闹,可恶!投鼠忌器的宣少鸣未敢轻举妄动,只好继续用眼神宣泄他的愤懑。
“将我的手指舔湿。”裴展云面不改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