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、面……下面也要……”宣少鸣颤著唇哀求。
池水深及腰侧,随著两具身体的剧烈碰撞,水面此起彼伏不断,宣少鸣高翘的分身时而在水面上露出顶端,裴展云瞧准时机,单手覆上那硬热,听著他越来越欢愉的声音,坏心地堵住那小小的出口。
“啊,不要,让我……让我……”宣少鸣试著扭腰取悦身後的男人以换取自己的欲望获得解放。
最後用力一击,裴展云在紧窒的甬道中喷薄,同时松开手,让宣少鸣射在他掌中。
平静地喘息著,惟一听见的便只剩下胸膛之下心脉的鼓动。
半晌过後,裴展云将失神的宣少鸣抱上岸,放在铺了衣物的地上,身体压上去,并抬高他一条腿。
宣少鸣一个机灵清醒过来,感觉到後庭外有个蠢蠢欲动的物事,惊道:“还来?”
穴口淌出方才的热液,裴展云的分身便顺利地滑了进去,宣少鸣闭上眼闷哼──身上的男人用实际行动给了他答案。
“我看你也没满足嘛。”裴展云顶了顶,那穴口便如贪婪的小嘴吸住他。
“可是明天、明天……”宣少鸣一阵喘息,暗道明天腰和屁股一定会痛死的!
良久──
“师兄,师兄你饶了我吧……呜呜,不行了,真的、真的不行了……”
足足缠绵了三个回合後,裴展云意犹未尽地放过求饶不断的宣少鸣,抱著他到池水里清理掉下身的狼藉,随後架起火堆,宣少鸣的湿衣便用树枝挂在火堆旁烘烤。
裴展云穿上自己的里衣,外袍拿给暂时没有衣物敝体的宣少鸣,见他还是很冷的样子,裴展云盘腿而坐,然後将他抱入怀中。
宣少鸣懒洋洋地窝在裴展云无比暖和的怀抱中,伸手打了个呵欠。
裴展云提起酒坛,仰颈而饮,而後递到宣少鸣眼前,道:“喝些暖暖身子。”
“有你就够暖的了。”宣少鸣小声咕哝,但还是抱过酒坛喝了一口,顿时眼前一亮──方才狼吞虎咽,而今才尝到这酒的滋味竟是不错,尽管还是不能与他家酒庄远近闻名的沁春酿媲美,可也算得上极品。
“好喝?”裴展云笑著以指腹摩挲他的唇。
宣少鸣点点头,舌尖情不自禁地舔了一下裴展云的指头,然而一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却又羞红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