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宣少鸣松了口气,道:“你没误会就好,我还当你是在生气才故意要到西厢房来住。”
裴展云不禁摇头失笑,他的心眼才不像某人那样小,何况住哪个厢房对他来说都没差,反正“小狗”总会自己找上门来的。
“对著月如姑娘那样的美人,你真的不动心?”裴展云半真半假地问道。
有了他的信任做坚实後盾,宣少鸣大著胆子油腔滑调起来,伸手摸上眼前绝世的容貌,嘻嘻笑道:“牡丹枉用三春力,开得方知不是花。”
话落,换来一记哭笑不得的弹额。
“哎哟。”
“胡说八道,该罚。”见他装模做样地叫疼,裴展云挑起唇角斥道。
“哪有,我说的一字一句都是实话──”他蓦地一顿,眸子发亮,盯著裴展云形状优美的唇瓣道:“即便要罚,也该是罚我说不出话来嘛……”
语末的暧昧呢喃尽数送入对方口中。
唇舌交缠,如胶似漆。
多日以来的思念化作最直接的欲望,通过身体传递给对方。
“要在我这里过夜麽?”咬著宣少鸣的耳朵,裴展云悄声问。
刻意放低的嗓音令闻者心荡神驰,宣少鸣的耳根火辣火辣的,脸颊滚烫滚烫的,几不可闻地答应了一声。
“明早、明早我再偷偷溜回房去就可以了……”
赤裸裸的暗示,明目张胆的勾引,下一瞬,他如愿以偿地被放倒在坚硬的桌面上。
“床……”俊脸红成一片,羞涩的目光瞥向仅有几步之遥的床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