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拱手,喘息着行了一礼。
公孙炎明道:“劳烦尤长老为二弟瞧瞧。”
论资排辈,尤长老是公孙炎明的长辈,公孙炎明对他的态度很是客气。
尤长老给公孙宇把了脉,检查了伤势,对公孙炎明道:“宇儿是劳累过度导致的昏迷,身上也只是轻微的擦伤,脚底磨出了些血泡,并无性命之忧。”
对一个习武之人而言,这几乎不能算伤势。
听到公孙宇的状况,公孙炎明没有露出如释重负之色,反而陷入了沉思。
尤长老不解地问道:“阁主可是还有别的担忧?”
“啊,没事。”
公孙炎明回神,让弟子送尤长老出去。
他叫来伺候的下人,给公孙宇洗漱一番,换上干爽的衣裳,涂抹了金疮药,又让他含了一片千年参片。
做完这些,公孙宇总算是悠悠转醒。
“大哥……”
他的嗓子火辣辣的,一开口便沙哑得厉害。
公孙炎明问道:“你这几日发生了何事?”
公孙宇沙哑着嗓音说道:“我那日……奉大哥之命去了封地……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查出黑甲军的下落……我跟踪了长公主的一个门客……”
公孙炎明:“什么样的门客?”
公孙宇虚弱地说道:“一个……坐轮椅的男人……”
公孙宇跟踪的人正是段明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