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爹哭笑不得,来了句我看你们是我爷爷,然后说,“爷爷教你们啊,要这样喊。”
他张嘴,一字一字教,“爷、爷。”
“诶!”两崽子嗓门倍儿响的应了声。
兔爹傻了,简言他们呆了。
半晌,一群人噗地一声笑出声。
迎春笑得乐不可支,戏谑道,“我看下次谁敢说两崽子傻,多聪明啊,蠢兔子一声爷爷答应的多爽快,这个便宜占得深得我心!”
兔爹,“···”
兔妈说,“就没见过你这么不靠谱的爷爷。”
教崽子喊人都不会,看她的。
一把推开整只兔都傻了的兔爹,兔妈蹲在两崽子面前,笑道,“啴啴啾啾,我是谁?”
“奶奶!”异口同声。
“诶?”
迎春他们大感惊奇,感情不是两崽子不会叫人,而是他们从最开始的方式就错了?
抱着试试看的想法,迎春伸出枝条卷了两崽子到面前问,“啴啴啾啾,我是谁?”
“祖爷爷。”
然后是小墨他们,再然后是君瑶他们,一个一个试下去的结果,是兔爹彻底的悲愤了。
“你们俩为啥喊他们喊得这么好,喊我就不会喊。”他指了指迎春他们,又指了指自己,耷拉着两只毛茸茸的垂耳可怜兮兮的问两崽子。
“喊我一声爷爷就那么难吗?”
“兔兔不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