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也可能只是他自己无端着迷,烟不醉人人自醉。
程景森吸了一口,对他说,“过来。”
他就站起来走向沙发,然后在程景森面前停住。
男人咬着烟,隔着升腾的雾半眯起眼看着他,“该怎么罚自己知道吧。”
尹寒不说话,跪下去解男人裤子上的暗扣。
他有很久没有为程景森口过了。
底裤被他拉开的同时,那根半硬的性器弹出来。
少年低头含住,慢慢地舔舐吮吸,做得很投入,至少比刚才学牌时要投入。
他们之间兜兜转转了一年,这一瞬间仿佛回到了从前初识的身份状态。
可是尹寒知道,程景森也知道,这里面的实质已经完全不同。
尹寒闭眼含着性器,舌头在柱体上熟稔地打转,感受到那根东西很快在自己嘴里变得粗壮发烫。
程景森一手夹着烟,一手摁着他的头,手下没使什么力气,也没强迫他深喉。
尹寒自己却吃得忘情,白皙的脸上渐渐浮起红晕,因为被粗长的柱身顶得咽喉难受,鼻息间发出轻微哼声。
曾经他跪在程景森身边,全是假意的臣服。
现在他跪着,几乎不见半分勉强。
他知道自己最终会成为程景森这样的人。
过去他抗拒去想这种可能性,此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。
反正谁都不想善终,又何妨赔上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