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爱吃不吃,不吃拉倒,我又不是做给她吃的。”
林映水埋头吃饭,含含糊糊地答。
里头又开始热热闹闹地吃起饭了,独自坐在冷风中的谢如昼,在吃了第三口菜的时候,面色微凝,目露疑惑。
刚刚陆水秋说,这是她做的菜?
他招手唤来下人询问。
“是陆姑娘自己做的,今儿在厨房独自忙活了半个时辰呢。”
谢如昼听完,不知在思量什么。
“行了,下去吧,不必多嘴说我问过什么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
直到他走,林映水也没有再出那个屋子。
晚上秀云给她上药的时候,手里拿了两个精致的药盒,一个黄澄澄的,一个银蓝的。
“小姐这儿又收到两个药,都说是祛疤的,用哪个呢?”
“谁送来的?”林映水抬头看了一眼,两个都透露出一种价值昂贵的感觉。
“不知道,春儿今天送来的。”
林映水想起上次太子说的那番话就来气,摆了摆手:“都不要,我不涂,全部包起来吧,让春儿留着,到时谁再来要就还给他们。”
“小姐,这怎么行?你到底还是要嫁人的呀。”
“不嫁,不嫁。”林映水逗她,掐她的脸蛋,“怎么你嫌我丑啊?”
“小姐,你又胡说些什么呀?”秀云急得跺脚,“小姐看看你手上那疤多深,就稍微涂一下,小姐从前最爱美了。”
“够美了,不需要更美了,一点疤无损我的美。”
林映水满嘴胡说,抬手瞥了瞥自己手心:“我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不涂了,我困了,秀云,我睡了。”
说罢作势要吹灯,秀云拗不过她,只能将药全都收了起来。
后面几日,谢如昼依旧在饭点来,吃完饭便匆匆离去,林映水没再下厨过,只是坐在院子里画画。
秀云老不见人影,忙这忙那。阳光好的时候,林映水只能强迫观霁坐在秋千上,当她的模特。
“观霁,你不要僵硬地坐着,你玩儿一会儿,这秋千很好玩的。”
林映水看她很不自在的样子,出声提醒她,观霁反而更无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