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手撑在沙发上,一手扶着沙发的扶手,刚才的书已经被他丢在一旁了,他不时向上挺跨,把阴茎往严惜嘴里送,希望她含得深一点。
严惜吸了几下马眼,缓缓张开嘴吃下了半根阴茎,艰难的吞吐着。
严峻阴茎又粗又长,她的小嘴无法全部吃进去,仅是半根,小嘴就被撑得满满的。
她伸出灵巧的舌头,绕着粗硕的茎身来回滑动舔舐着,又用牙齿轻轻的磕咬着阴茎,特别是顶端的马眼,深受她的垂爱,她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几下那小口。
严峻的呼吸顿时就粗重起来,挺跨的速度越来越快,顶得严惜眼眶微红,眼角溢出了晶莹的泪珠,嘴里唔唔的呜咽着。
他把严惜的脑袋往下按,抬臀挺跨向上一顶,阴茎插得更深,到达了严惜紧小的喉咙里,拔出阴茎,又再插进去,不停的顶弄着,十几次以后阴茎在严惜的口中胀大,射出了浓稠的精液。
精液大半部分被严惜吞进了肚子里,有小半部分白浊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来。
严惜眼神迷离,粉嫩的小嘴微张,低喘着,嘴角挂着淫糜的白浊,胸前的丰盈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的,柔弱可怜,让人忍不住想蹂躏一番。
严峻低头怜爱的亲吻着她的唇,缓缓给她渡气,严惜的眼神才逐渐清明起来。
严惜气得反咬了他一口,把他的薄唇咬破了点皮,渗出了几缕血丝,她鼓着嘴,声音半娇半恼的对他道:“阿峻,你讨厌,插得那么深,都快不能呼吸了。”
严峻摸着她头发和脖颈给她顺毛:“姐姐,对不起,一时冲动没有克制住,下次会轻点的。”
严惜鼓着嘴不领情:“你每次都这样哄我。”
下一次还不是一样狠狠操她,把她操的死去活来,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永远不可信,当然在沙发上说的也不一定可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