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牵着严惜的手往门外走去。
严惜脑海里一直响起严母求她时说的那些话,还闪过严父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的画面,她头脑立刻清醒过来,一把挥开了严峻的手,往后退了几步。
她摇着头对严峻道:“阿峻,我不走,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,我已经结婚了,不能背信弃义的。”
严峻沉默的看着自己被挥开的手,几秒后,他突然冷笑一声,一步步逼近严惜:“呵,信义?你为了所谓的信义要抛弃我吗?结婚了又怎么样,我一样可以当着他的面操你。”
他把严惜压在床上,拉开她身上的浴袍,抽出皮带把她两只手捆绑起来,让她翘着屁股跪趴在床上。
他脱下衣服,掏出已经硬挺的阴茎,扶着阴茎蹭着她嫣红的穴口。
严惜慌乱的挣扎着,挪动身子想离严峻远点,“阿峻不要,我已经结婚了,不能再做这种事了。”
看到严惜不配合的动作,严峻眼神晦暗,语气冰冷夹杂着讽刺:“现在就为他守身如玉了吗?姐姐你真是忠贞的很呢,这才几天就把我忘了,我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一样的忠贞。”
他严惜拖回来禁锢在身下,一手掐着她的腰,一手扶着阴茎破开她腿间的细缝,用力向前一顶,插进了花穴里。
只插进了一个龟头,穴里的媚肉立马迎上来,推挤着阴茎的进入,吸咬着阴茎的头部。
“嗯……哼”严峻被咬得闷哼一声,干涩紧致的甬道紧紧夹裹着龟头,太紧了,他的阴茎又过于粗大,根本进不去。
“啊……”严惜痛呼出声,他不做前戏就闯进来,下身有种被撕裂的痛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