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属们都热心地帮忙指路,当然,顺便也跟着一起去看看热闹。
等到了军医院大门口,李冬雪身后已经跟了好大一群人。
为了不影响医院正常运营,李冬雪牵着封灿来到了侧门。
然后,表演开始了。
李冬雪理理头发,将脸上的疤露出来,一手牵着绳子,一手拉住身后的一个热心军属,说道:“大姐,我命苦啊。您不知道,我也是个军嫂。我今儿个来,才知道我拼了命才从滇省原始森林里采来的祛疤药材,被偷了。”
那大姐名叫林春香,见李冬雪的美人脸上的那一道疤,直叹可惜,又听药被偷了,更是气愤,“这还有天理了?咱们军属大院可不能容忍这种事儿发生。”
说着跟同行的相熟的人说道:“去叫妇女主任,这事儿可不能姑息。”
“别怕,咱们的妇女主任最是公正不过,你啊,就放宽心,一定给你做主。”
李冬雪听见安慰,点点头,继续道:“这都还不是最让我寒心的,您们是不知道,今儿个这小偷还闯进我男人宿舍,说我是黄脸婆,乡下人,配不上他,要我退位让贤,她才是我男人的良配。还说,还说我这种没文化的乡下人,只配给男人暖被窝,生孩子。他们那种有知识有文化的,才能在精神上满足他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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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属们一听,都恨得牙痒痒。
这会儿的军属,特别是原配军属,大多都是乡下来的,毕竟,这会儿的好多军中干部,都是泥腿子出身。
李冬雪的话勾起了军嫂们的回忆,她们也曾被这样嘲讽过。
“这也太嚣张了,小贱人都敢上门了,把她拉出来,我们一起帮你教训她。”
“抢男人都抢到人媳妇面前了,也太不要脸了。”
“没文化,没文化又怎么了,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。没我他们吃啥穿啥。吃文化吗?”
“生孩子,那小贱人怕是想男人想疯了吧,没人要,可不就得讽刺别人只知道生孩子吗。”
“哈哈哈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