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副样子实在是惹人怜爱,秦越搂着他的腰,一边去亲容烟的嘴,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那支毛笔拔了出来。
毛笔上还带着血呢,显然是真的伤着了,秦越柔声问他:“还痛不痛?”
小孩子摔倒了,没人自己会爬起来,有大人在就会哇哇大哭,越哄哭得越厉害,这是人的天性,容烟也不例外。
原本他也没有觉得特别痛的,但秦越这么哄了,他就感觉这疼痛尤其难忍了,睁着一双水汽十足的漂亮眸子,低声撒着娇:“好痛。”
小白兔这一款秦越在床上一直是吃的,何况这不是什么真小白兔,是披着白兔皮的黑兔子,他甚是怜爱地吻了吻对方颤抖的长睫,在容烟下意识闭眼的时候,卷去对方眼角滚落的泪珠:“快别哭了,心疼死我了,我这就给烟烟看看,伤哪了。”
听他这么说,容烟就下意识地闭紧了腿,秦越拍了拍他的臀部:“放松些。”
他磨磨唧唧地张开大腿来,也就一条缝地距离,秦越皱着眉,严肃着面孔:“把腿打开,越开越好。”
容烟两条玉白光滑的大腿便伸张的笔直,分得很开,保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。
秦越跪坐在他双腿之间的空隙,把床帘打开,低下头来去看容烟的小穴,他娇小的性器软软的搭着,下头的肉缝已经被操成了一个小小的圆圆的肉洞。
这样的姿势很方便让他欣赏容烟的花蕊和花核,不过他也没有多看,低下头来,凑近去看容烟的伤口。边上是没有受伤,但隐约还有淡淡的血丝混合着先前的精液流出来。
这样子也看不清楚,秦越趴着看了一会,就觉得腰酸脖子痛,也没有别的办法:“这样子好像看不大清楚,这样子,我给烟烟清洗一下,上点药物就好了。”
他起身在屋内找了一番,原先是滚烫的热水,现在已经变得温凉了。他把湿毛巾拧干了一些,一点点地导出容烟小穴内的体液,又在自己的性器上摸了那绿色的药膏,把药给送了进去。
容烟问他:“手指就可以了吧,用这个上药怪怪的。”
秦越拨开他被汗水打湿了的额发,一本正经地解释说:“手指太短了,毛笔那么长,应当是伤在里面了,我用阴茎送进去,才能够送到里面。而且药膏的话,也要按摩下才更有助于吸收不是么。”
送药的阴茎软着的时候是不够长的,好在秦越硬起来很快,容烟感觉凉凉的药物伴随着阴茎不断的变长被抹满了这个内壁,他咬着嘴唇,贝齿间溢出浅浅的呻吟,鼻音显得有点重。
秦越很守诺,并没有射在他里面,而是在高潮前拔了出来,射了今天的第六次。
上完了药,今天的花穴肯定是不能用的,不过还有一次,秦越决定以口交的方式结束。
他简单地清理了一下现状,又把自己半硬的性器递到容烟嘴边:“烟烟帮我舔舔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