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的小腹收缩不止,宫口胀疼酸爽,凶猛的阴茎悍然顶开小口,冲进了花穴内最脆弱柔软的区域。
哑巴少女痛苦的尖叫一声。
叶染操的更加卖力,盯着她的脸邪里邪气哑声道:“安垚,你说……我若夜夜都这样弄你,是不是便能治好你的哑症了?”
每一次插入都撞进了宫口,每一次都让她叫出了声。
猛插之中,少女高潮不断,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一时天堂一时地狱。
少年亢奋至极,连插无数下后对准宫口肆意释放精液。
安垚体内被烫的发抖,嘴里哭吟不绝。
阴茎离开肉穴,白浊滚滚流出滴落在他健壮的大腿之上。
此时的窗外,天已成淡青色,空中镶嵌着几颗残留的星星,忽明忽暗。
叶染估摸着快到卯时了,倘若再玩下去,安垚恐怕真会受不住。
他怜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起身穿好衣裳,打来一盆温水,轻轻的拿布擦拭着她身上的污秽。
敏感的身子被清洗时一颤一颤的。
叶染忍着想要再次操弄的冲动,将她擦洗干净后赶忙塞进被褥里。
翌日申时,
太阳已有落山之意,床榻上的少女于噩梦中睁开双眼,双目空洞无神脑海里浮现出昨夜的一幕幕。
被马夫无情地闯入体内,一遍又一遍的凌辱……
她好像在死亡的边缘走了一趟。
泛红的眼眶渐渐堆满泪水,眼神中透着麻木与绝望,一颗颗豆大的晶莹泪珠顺着她惨白的脸颊翻滚坠落。
她无声的哭泣,浑身颤抖不止。
即使不记得昨夜是如果活过来的,可胸部的胀痛,双腿间的撕裂感,以及酸疼无力的身躯,无一不告知着她昨夜被马夫侵占了身子,毁了清白。
如今的她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?
半晌后,叶染提着热腾腾的驴肉烧饼踏入院中,屋内传来哐嘡一响,告知不对的他大步向前推开放门,引入眼帘的是安垚将自己悬吊于麻绳上。
叶染丢下烧饼立即将她抱了下来。
上吊未遂,安垚干咳了几声,看清来人是谁之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