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他便是这般巧舌如簧,今日更是忘了先前的誓言,不顾及她的分毫感受。
她分明都那般求着他了……
可他呢?屡次知错,屡次不改。
骗子。
叶染轻叹一口气,如此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哄不好了,伸手拾起安垚的小衣:“把衣裳穿好。”
怀里的人欢爱过后小脸红扑扑的尽显媚态,浑身上下透着诱人的气息,再多看几眼,他只怕又要硬了。
安垚挣扎着从叶染怀里出来,伸手拿去他手里的小衣,漂亮的后背对着他,冷生生的呵斥:“出……出去。”
叶染神情委屈,可他爱极了安垚此时蹙眉生气的样子,像只炸了毛的小狸奴,好生惹人,惹的他又是心疼又是想再逗一逗她。
可她并非小狸奴,若真是惹急了,往后的些日子不理他了怎办。
眼下,倒是能说出一两字话了。
想到此处,叶染又是满满自豪,这一切可都是他的功劳。
虽然安垚苦了些,但是能讲话了,岂不是好事?最重要的是他也爽快到了。
叶染起身,去将安垚散落在后的衣衫拾来。
柔声道:“你穿着,我在外头等你。”
安垚不看他一眼,红着脸给自个穿衣裳。
半晌后,
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第一杀手血染红竹,此时却一脸愁容的牵着马,默默地跟在距离安垚数米外的山路上昂。
安垚穿好衣裳,看也不看叶染,便背着盘缠自顾自地走了,马车也不坐了,红竹更是被她压在盘缠的最里层。
经历昨夜,她看到红竹,脑海里便会不断的浮现出此物在自己的下身进进出出的样子。
羞耻、愤怒、无地自容通通拜叶染所赐。
他当真是恶劣卑鄙,在床上与床下如同换人了一般,厚颜无耻。
山间路不平,她每走一步下身那块肿了的私处火辣辣的疼。
疼的厉害了,她对叶染的气便多了几分。
都怪他,都是他,她才如此会狼狈不堪。
“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