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早,再睡会。”覃赫皑用“陪伴刚刚标记的Omega度过发情期”为由向军部请了四天假,政府鼓励生育,很痛快的准了假。
沐沐睡不着了,他经历了为期三天的反复发情,房间里到处是精液与信息素的味道,身体无力而疲惫,频繁的性爱让他消耗掉许多体力,每次做完都很快沉沉睡去。
端上来的饭菜往往来不及吃都被放凉,最后覃赫皑无奈为他准备了葡萄糖和营养剂。
他往被子里缩了缩,依偎在先生肩头,看到了几个还微微泛红的咬痕,忍不住脸色一红。
覃赫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轻笑出声:“沐沐是小兔子,被逼急了也要咬人。”
沐沐伸手欲盖弥彰遮住那几个印子,神情认真:“不是我咬的,先生记错了。”
覃赫皑配合他表演,也严肃点头:“对,是小兔子咬的。”
沐沐撇着嘴收回手。
覃赫皑摸上他的腺体,沐沐轻轻抖了一下,那里很敏感,又在发情期间被覃赫皑咬着反复注入信息素,现在被碰一下都会疼。
“弄疼你了。”覃赫皑语气平缓,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懊悔。
标记对AO双方都是有影响的,Omega的依赖感与Alpha的占有欲都在这几次反复发情里被表现得淋漓尽致,这是本能,覃赫皑根本不需要道歉。
但是他对自己要求严格,认为这样屈服于本能是不应该的,所以他会自责。
沐沐眨巴着眼睛,往先生肩膀上又咬了一个新鲜牙印。“我也咬疼先生啦。”
他情欲不再,头脑清醒起来,问先生不需要上班吗。
“请假了,说了要陪着你。”被标记后的Omega急需安抚,如果使用抑制剂只会摧毁Omega的身心,政府知道这一点,也绝不会刁难一位有责任心的Alpha,所以他请假很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