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赫皑冷着脸下车,就这么站着也不过来,“你的狗,你陪着。”
沐沐笑得眼睛眯起来,“那我陪着嘻嘻,您陪着我好不好?等吃过晚饭我去遛它您去溜我。”
“说的什么话。”覃赫皑过来了,嘻嘻被沐沐挠得正舒服,见了他也不叫了。
覃赫皑面无表情撸了两手狗毛,随后十分高冷地进屋去了,再出来时手里提着生肉。“它狗盆呢?”
沐沐嚷嚷:“还没五点呢,您别这么早喂它!”
覃赫皑提着肉,跟狗对视了一会,在沐沐憋笑的目光中沉着冷静地又回去了。
嘻嘻到嘴的肉没了,尾巴耷拉下去冲沐沐“呜呜”叫,沐沐却已经笑着去追先生了。
有了慕允星的例子,覃赫皑也谨慎起来,回家的路上买了避孕物品。他们商量了一下,覃赫皑服了避孕药,陪沐沐度过这次发情期。而在这几天的形影不离后,沐沐被情欲和信息素浇灌,之前的不安情绪和筑巢行为都消失了。
覃赫皑看着他魇足趴着的样子,想起来之前在慕允星家里的念头。“沐沐。”
“先生?”他正在玩先生的腹肌,手指按来按去,被他一喊立刻把手抽走老实了。
覃赫皑酝酿好的情绪跑走了,淡笑着问他要不要和自己领证。
沐沐眼睛都亮了,张着嘴结巴,“我我我我可以吗!”
“你挑一挑衣服,需要的文件资料我来处理,过两天就去办。”
虽然听起来像是命令,但却是征求的语气,沐沐习惯了从先生的话语里辨别情绪,很快点头说好。
不过陪他度过发情期后,覃赫皑又忙了起来,连着三天都回来得很晚,只有晚上能有时间跟沐沐说些话。
“领证的话,你想用什么名字?”覃赫皑忽然提起来。
“啊?沐沐不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