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交集的五年过去,大家都变了很多,更是谈不上了解了。但魏清澜知道,赵景初过的不会差。
再次被驱逐,赵景初识相地走向了门口。
虚掩着的大门透进了楼道里亮起的光,冷色调的,与魏清澜家中的暖色交杂在一起,让人眼花。
门把手有点凉,赵景初的手也是。
他是最不怕冷的,可五年过去,现在也怕了。
门在身后轻响后紧闭。
赵景初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走到了小区外,他的车临时停在路边,被贴上了罚单。
嘴里突然冒出苦味,赵景初分不清是刚才的乌龙茶余味,还是烟瘾犯了。
他走进了刚才的便利店。
货架上的糖又上新了好几种口味,他却轻车熟路地挑好了乌龙薄荷的经典款。
随着摇动,硬质的糖粒在糖盒里发出克拉克拉的响声,赵景初倒出一颗。
魏清澜以前说,这种糖吃起来是甜的,可他却怎么尝都只觉得苦。
魏清澜让他别吃了,他没有一次听的。
后来两人分手,他看到它的包装就恨得牙痒痒。可到底还是改不了习惯,每每进了便利店,就要拿上一盒。
他不知道是乌龙茶的苦味让他清醒,还是薄荷本身的清凉让他提神醒脑,总之每次入口,他都能品出些难受来。
可他主动吃,和魏清澜忘了他讨厌乌龙茶的味道,是两种概念。
五年,两个人在同一座城市却从没遇见过的概率有多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