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看看两人,几次张嘴想说些什么,最后还是选择专心地假装忙碌。
魏清澜斜睨说完话后仿佛无事发生的赵景初几眼,也没再多做解释。
医生拿着镊子正贴纱布,口袋的手机突然响了,他手忙脚乱地单手去掏,也不知对方说了什么,有些意外又急迫地回道:“好好好,马上马上,等一下。”
挂电话后医生带了点恳求地招呼魏清澜:“小姑娘,能不能帮我粘下这个胶带?很容易的,我去路口给老婆送个东西,有点急。”
魏清澜看着包了半拉的伤口,和赵景初坚持了半天有些僵直的动作,上前迅速拿酒精消了毒双手,接过医用胶带。
医生急匆匆道谢,拎起一个口袋打着电话就小跑出了门。
魏清澜对着赵景初的头左右观察了一下,为了方便下手,往后再拨了拨他额前的头发。
随后她有点生疏地拿剪子剪胶带,小心翼翼地继续给纱布边缘封口。
低头的时候,她的头发扫过赵景初的脖子。
赵景初一动不动,只掀起眼帘看几眼,又看几眼。
最后他抬手,将她晃荡的几缕头发撩到她肩后。
魏清澜感觉到一阵痒意,却没有分神,继续专注地完成手上的动作。
贴纱布的确没什么难度,刚贴完后医生就回来了,道着谢重新接手。
后续处理的全程赵景初都很配合。明明他的伤口不算微不足道,上药时却也没有太多疼痛的反应。
离开诊所的时候,赵景初眉骨上贴了块轻薄纱布,脸上还有手上的淤伤消毒后抹了药膏。
虽然只是简单处理,但看上去总算没有此前那么扎眼,想要所有人知道他挨揍了似的。
当再次返回餐厅,魏清澜的肚子都快饿扁。幸好人已经没有午餐高峰期多,两人挑了靠窗的座位丝滑入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