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语气调笑,眼神却不见多么不在乎。
“你说呢。”魏清澜自己抹掉剩下的眼泪,擦去那股痒意,“你痛不痛?不许说瞎话。”
“真不痛。”赵景初笑着,也没再多问,“我就是累着了。你陪我睡会儿,闭眼再睁眼,我就没事儿了。”
他虽是病号,身上却还散发着热气,原本屋内要通风还有些冷,但魏清澜靠近他就觉得暖和了起来。
不自觉的,两人的距离又更近。赵景初费劲地抬手抻了抻被子,给魏清澜盖好,手又规规矩矩地收了回来。
他见她眼皮打架,轻笑:“看看你,眼睛都要睁不开了。睡吧。”
他在无声中靠近一些,赌魏清澜不会躲开。
她也真的没有躲开。
赵景初的精神彻底松懈,生理的疼痛仿佛翻倍而来。
但在他的所有注意力里,只剩他与魏清澜两人脑袋抵着脑袋,呼吸缠成一片。
***
赵景初虽然有恢复期,但公司的事情并不能耽误,于是受苦的就成了周鹤。
好好的周日他就收到赵景初的消息,得知了这位祖宗再次受伤的噩耗。
周鹤经历了多次风吹雨打,现在已经很平静了,只是问出赵景初受伤的缘由后他陷入了思考,非常认真地问了一句:“兄弟,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。”
赵景初安静地等待他能放出什么屁,果不其然周鹤的话让他瞬间失去嘴角的弧度。
“你最近好像格外多灾多难?是因为啥呢?”周鹤提醒又分析,“我觉得吧你应该顺其自然,别总是强求不该强求的,老天爷该不高兴了……”
周鹤觉得赵景初最近就像水逆似的,再这么下去保不准哪天就嗝屁了,那时候自己的工作可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