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飞速运转后,他下意识去抓魏清澜的手,却被她重重推开。
他趔趄着没站稳,撞在茶几上,花瓶应声落地,刚换的水洒出,湿了他的裤脚。
“清澜,我……”
赵景初嗫嚅,久久说不出下文。
于是他四处张望,蹲下捡起花瓶,想把它立好,它却总是倒下,他更加慌乱,求助似的看向魏清澜。
魏清澜冷眼看他。
大概是太过熟悉,从他的反应她已经知道,殷梦龙没有骗她。
赵景初断断续续地说:“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我……我听不懂。”
魏清澜后退,戒备的动作生生阻止了他靠近的脚步。
“你不用懂。”魏清澜松了口气般,笑了笑,“我也不用了。”
她转身朝卧室走去,还是停在了卧室门口:“我今天就搬走,以后……”
她停顿片刻,垂眸喃喃:“算了,就这样吧。”
……
五年前没说清楚的话,到了如今,其实也没有再说的必要。
每个人都有不想提及的禁区,分手的原因就是他们两个的禁忌。
赵景初可以说自己不想分手,却绝不会再提分手时的口不择言。
时过境迁,方述仍杳无音讯,魏清澜同样没有理由再提。
客厅里气氛僵持,魏清澜背对着坐在沙发上的赵景初,觉得越发恍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