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刀,我比不了你。你家老爷子就是不在了也没人能动得了你,我妈这几年一直想往上再走一步,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。再有两年她就退了,我想等她退了就全家移民去A国,到那边再和贺铮正正经经做生意。我们俩算了算,到A国至少得带这个数。”张睿伸出手指比了比,“正经开公司得等到猴年马月去,我只能趁这两年多捞点,和简易合伙来钱最快。”
我叹口气,贺大博毕竟不是巴菲特,看来也没法空手套白狼啊。
“感情你丫和姐姐办事儿去了,我说怎么晾我们一钟头呢。”卫东见我和张睿沉重了,龌龊的冲我下身使了个眼色缓解气氛,转过头去一脸陶醉的看着墙上的等离子,贺铮正跟那拽英文歌抒情呢,发音那叫一个标准。
“少不纯洁啊,下流你。”我啧了一声,“我今天让人办了。”
张瑞一听有点急:“没事吧?”说着就在我身上一通打量。
“哼,没嘛大事,赶上一碰瓷的小子。”我把事情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,尤其是那一地血染的鸡毛。
正说着就看有人送酒进来,低着头跪在旁边倒酒。
一屋子人听完大笑,连那边唱歌的贺铮都窜到了印度口音,边唱边从嗓子眼里打嘟噜。
“这小子要是跟我混,也是个人才了。”张睿眼带惋惜,也不沉重了。
“我操,你不想给你谁还能从你口袋里掏出钱来,你丫又做善事呢吧。”卫东推了我一把,“算算,算算,今年这是第几回了,第六回了吧。”
“本命年,破财免灾呗。”我叹气,“东子你是没看见,今天那小子真叫一个骠悍,那头撞的,当当的,能不捧个钱场嘛。花点钱看人玩死签儿,好比花一块钱看十个女的洗澡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贺铮唱完歌,走过来好奇的问。
“谜语,打一数学符号。”我看着贺铮,“贺大博士猜猜?”
贺铮真就从加号一路猜到百分号,我咧嘴一笑:“都不对,是‘绝对值’。”
“你真调皮。”贺铮无奈的笑笑,其他人也哄笑。
我听了这话浑身发冷,赶紧打岔,冲着小姐嚷嚷:“屋里的都算上啊,猜猜,我到底给了那小子什么数?谁猜对了,我原数再给一遍,每人就一次机会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