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even老板做事真叫可心,我苏醒的时候头上已经缝好了六针。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那半截残破的维纳斯,拿在手上一通挥舞,咬牙切齿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小鸭子。身后给我包脑袋的人见我这般凶恶吓得一个哆嗦,我大骂:“操!想疼死我啊!我他妈不是塑料儿模型,你他妈包过活人吗!”
“嘿嘿,我说小刀,你这是拿脑袋给人开苞了怎么着?哎呦呦,瞧着一脑袋血。”卫东幸灾乐祸的怪叫,“怎么我就来晚了一步,就让你丫得了手了!”
一屋子人都憋着笑,就连贺大博都吹了声口哨,双手一摊:“Superman。”
我脸上一黑,手里的维纳斯直接朝小鸭子身上砍,却被一旁的顾盼抬脚踢飞,然后对着我温和而礼貌的笑笑:“平少别动气,对伤口不好。”
我见了这情景,心中顿时一动,双手交叉放在腿上,懒洋洋的靠回床上:“顾老板,我到您这来是找乐子的,不是挨砖头的,您这员工没招他没惹他的,就给我脑袋来这么一下。现在我一动,脑袋里还哗啦啦乱响呢,这外伤就算好了估计也得落下个后遗症,您说怎么办吧。”
顾盼还没说话,地上的小鸭子却出了声:“你想强奸我。”
“哈,我强奸你?”我嗤笑,“你是男的吧,男的怎么强奸啊,你也教教我,让我长长见识。”反正我没奸成他,也不怕他验伤,我到看看他怎么描述此等咸湿情节。
“罪犯把阴茎插进受害者的肛门,经过十至二十分钟的活塞运动,借助肠壁的摩擦达到射精。”小鸭子简明扼要的学术性讲解把一屋子的人都震撼了,就连最没脸没皮的卫东都傻了,给我包脑袋的大夫更是吓得把纱布都扔地上了,骨碌碌滚出一道白线。房间里诡异的安静了十秒,不知是谁先出的音,然后就是一阵哄然大笑,只有我笑不出来。
顾盼皱眉朝小鸭子喝道:“小菜!”
我深吸一口气,阴森森问顾盼:“顾老板,这小子叫什么名儿?”
顾盼一听我问小鸭子的名字,脸上神色顿时一沉。我一看心里跟明镜儿似的,敢情这小鸭子是顾盼的傍家儿,难怪这么猖狂,可惜他怕是没摸清楚门儿,顾盼再有钱也不敢跟我碰,这次没人保的了他!
顾盼又恢复了温和的商业笑容:“平少,这孩子不懂事,您别和他一般计较,听说平少喜欢玩车,我这里正有一辆改过的CIVIC,平少不嫌弃就拿去玩玩。”
一辆改过的CIVIC?看来小鸭子还不是一般的傍家儿,顾盼为了他还真舍得出血,我笑笑:“可惜我去年出过事,我大哥不让我再玩车了,倒是卫东今天说想要辆LamborghiniDiablo,要不顾老板给想想折?”我就不信顾盼能为个小鸭子一舍就是上百万。
顾盼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勉强,转过身去吩咐了一声,不过两分钟就有人拿来根斯诺克球杆。顾盼把球杆拿在手上,慢慢拧下后把扔给手下,自己拿了剩下的四分之三比较细的那段,冲我点点头:“平少,这孩子既然敢把您伤了,我自然得对您有个交代。您看好了,满意了您就支一声。”说完一杆子就打在小鸭子后背上,我看得出来,这一下绝对是用足了劲真打,打得小鸭子闷哼一声双手支地跪趴下来。
顾盼不停手的又是十几下,夹风带响的。小鸭子脸色发白,冷汗啪哒哒的砸在手背上,两条小臂哆嗦着,开始不自觉地往前爬,想要躲开劈下来的球杆。我依旧叉着手靠在床上,看得真是又解气又兴奋,心里还一直数着数。屋里面张睿一脸冷漠的看着,贺大博直皱眉头,卫东满脸心疼,我不出声谁也不敢拦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