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等会儿,你先说清楚,王维是怎么回事,还有,你们家那个虐待狂为什么要给你枪?”
黎邃大步走在前面:“陆商不是虐待狂,我身上的伤跟他没有任何关系,他对我很好,所以才安排王维跟在我身边,我这么说,你能懂了吗?”
司马靖荣不吭声了,半晌凑上前去扒拉他的背包。
“你找什么?”
“他准备得这么齐全,我找找看有没有狗粮。”
“……”
第一天上午收获不大,人群没有散开,一路上还碰到了好几组学员,野猪不会在人类常走动的地方出没,说明还得往深处走。
中午两个人在溪边歇了一会儿,吃了点压缩饼干,把水壶灌满。一个月的训练成果在这时体现出来了,换作普通人,长时段负重步行,现在肯定已经精疲力竭,他们这时却只觉脚步轻盈,一边看风景一边四处游荡,要不是脚下的路越来越难走,两边的树林越来越茂盛,简直都要以为是出来春游的了。
“走了半天了,怎么连野猪影子都没看见。”
黎邃一直在注意四周的动静,闻言道:“不光野猪,其他动物也没有,看来这里的大型野生动物应该是被提前清理过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粪便,”黎邃指了指脚下,“没发现任何大型动物的脚印和粪便。”
“这么说,他们还是做了不少安全措施嘛。”
黎邃点了点头,心说可不止这些,王维告诉过他连他们要捕捉的野猪也是半驯养过的雌性幼体,面目看着吓人,实际上并没有多少杀伤力,这最后一场考试,说白了不是考武力值,而是考心理突破能力。
不过这些他并没有告诉司马靖荣,怕他得意忘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