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要我给按摩按摩?”
虞司令自觉浑身没一处好肉,连骨头缝里都塞满了运动过度后的酸痛,便将被子卷到一边,面朝下趴好,“帮我松松筋骨也好,我全身都疼着呢。”
游师长走到去,单膝跪在床沿,弯腰将手搭在他肩背上,驾轻就熟地揉捏起来。
虞司令被他按得那叫痛并快乐着,吃疼的叫声与舒服的呻吟混在一起,听得游师长有些呼吸困难。虞司令在他手下犹如搁浅在水洼里的鱼,时不时要被刺激得弹跳一下,睡衣下摆翻起来,露出半截白皙劲瘦的腰身,以及两弯新月似的红印分明是一圈很新鲜工整的咬痕。
游师长针刺火燎般缩回手,窒息了几秒钟后,深吸口气,将衣摆拉下来遮好,一言不发地继续手上的动作。
半小时后,虞司令在舒筋活络的畅快中不觉睡熟了,游师长为他盖好棉被,悄然退出房间。
一出门,他就逮住了蹲在院角落里嗑瓜子的勤务兵小孙,“司令生病的这两天,是谁在照顾?”
小孙平日里就不太愿意跟这位面无表情的师长打交道,这会更是觉着那张英俊而漠然的脸上,几乎要渗出一股阴沉沉的黑气,与虞司令怒极时的神色颇有几分类似,不由抖了个寒噤,忐忑地回答:“是我,和李副官……”
游师长的眼神刀锋似的在他脸上剐了一下,接着问:“还有谁?”
小孙说话都有些不利落了:“给司令治、治病的陈参谋,还有王、王团长。”
“哪个王团长?”
“独立团的。”
游师长嘴角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,猛地转身走了。
小孙在他背后擦了把冷汗,嘀咕道:“干嘛呀,神神叨叨的。”
原来是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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