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爱自己,从各个方面都在爱自己,爱了很多年。
应晏为他深喉,沈知遇的呼吸开始粗重,手也不受控的落在应晏的后脑,他想拉他起来,又想将他更狠的摁下去,原来摧毁欲不只应晏有,自己也存在。
到底是忍不住,沈知遇将他后脑更狠的压下来,阴茎进入喉咙到一个前所未有的位置,应晏的呼吸都停止。
哪怕看过来的眼睛红到滴血,也没有挣扎,没有反抗,像是在回应沈知遇的都可以。
我也都可以,你怎样都可以。
沈知遇放开了他,应晏将他吐出来,一下下的舔他的柱身,等缓过不适,他又含了进去,不等沈知遇的示意,他就再次吞到刚才的位置,取悦他。
反复几次,沈知遇快射了,他想退出来,可应晏没同意,沈知遇射在了他的嘴里。
射精后的沈知遇比先前还要慵懒,瞧着应晏吞咽下了自己的东西,他耳朵有些发烫,都多少年了,却还是没习惯他这样的直白,应晏凑过来吻他的嘴被他错开,应晏也不勉强,一个个的吻落在脖颈处,手也不老实,顺着衬衫下摆探进来,对他的乳头又捏又扯。
小腿感受到了应晏灼热的欲望,沈知遇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,他抬头看着那盏落地灯:“该你了……”
应晏闷在他脖颈里笑:“这么容易放过我啊?阿遇吃亏了……”
“不亏。”沈知遇说。
他知道,只要自己想,只要自己说一句想玩,应晏随时随地都会让自己重新掌控,他脖颈上的项圈哪怕摘下,自己的手里却依旧有链子,他稍稍扯动,应晏就会回来。
可沈知遇却不一样,如若不是趁着酒意,他不知什么时候才有勇气配合着应晏玩一场。
应晏没说话,手却慢慢抚上他的嘴唇,轻轻摩挲之后探进了他的嘴里,沈知遇配合张开,任由他把玩自己柔软的舌。直到他搅弄出声儿来,直到兜不住的津液都顺着嘴角流下。
带着自己口水的手指探进了身后,沈知遇闷哼了声,却张腿配合,应晏一边为他扩张一边咬他的耳朵:“阿遇,分腿器摘了好不好?想抱你去床上。”
沈知遇没立刻说话,几秒后说:“好。”
沈知遇被应晏放在了床上,应晏亲了亲他又短暂离开,等再回来的时候沈知遇的身边被扔了很多道具,他认识,那是产卵器,应晏想玩的。
他不敢想象那些东西推进去又排出来会是怎样淫靡的景象,他不敢去想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姿态在做这样的配合。但他还是想满足应晏,他想玩,他就陪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