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孩子。”他说,拍了拍少年的脸颊。
眼罩和口衔都由密码锁控制,也就是说,除了男人外,没有人能取下它们。
男人说完那句话就收拾了东西转身向外走去,少年可以听到他的脚步,接着就是长时间的沉寂,他被一个人留在这里,耳边什幺声音都没有。
少年突地又陷入了巨大的惶恐,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,以这样的姿态留在这里,他觉得自己被遗弃了。
他想起自己被带到这里之前,男人们给他的两个选项,当时他说得没有错,他根本没有选择被那些男人抓住,他迟早都要经历。
那时的他就已经多多少少明白了这点,至于现在,他的心正一点一滴地燃烧干净、也就渐渐无所谓明白与否了。
现在他满脑子里只有对现状与之后将发生的事的惶恐,男人这次并没有将绳索缩得很短,他左脚的前脚掌仍可以贴在地上,但即便如此,随着时间渐渐过去,足尖还是传来了抗议的酸痛。
少年咬着牙忍耐着,他的韧性本就极佳,在数个月的凌辱中又得到了进一步的锤炼,他试图计算自己已经维持这样多长时间,可感官被封闭,没计算多久他自己就陷入了糊涂之中。
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。
终于有声音出现在了他身周。
那是急促的脚步声,从踏着泥地到踏着石板地面快向他靠近着。
少年打了个颤,就感到只手扣上他的腰,紧接着欲望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贯穿了花穴。
“呜、呜呜呜……!”
粗暴的冲撞一下子鼓捣进了最深处。
它到来得太过突然,加上少年因目不能视而更加敏锐,这下撞击几乎一口气将他推上了高潮。
少年被塞住的嘴里爆发出剧烈的呻吟,收缩的内壁紧紧绞着入侵的阳物,但那玩意儿并没有停留,而是飞速开始抽插起来。
这陌生人抽插的幅度并不大,频率却相当高,并且每一下都格外用力,仿佛要将少年的甬道捣烂一般。
而少年的身体本质上是吊在水管上的,冲击之下,他的身体开始来回摆动,每次撞击,他的身体就向后荡去;而一抽出,身体也就像是要迎向那侵入物一样摆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