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把男人的欲望含进嘴里,只觉得自己的口腔与鼻腔都满是男性下体的味道,气味刺激神经,他闭上眼睛,努力只去感受嘴里东西不断胀大。
毕竟他们还在不断谈笑着,那态度就像是亲朋好友在餐桌边聚会,而后摆着些瓜子,想要就去拿一些。
现在,少年就是瓜子,他服侍完一个男人,就被下一个召唤,能够给他带来快感的就只有那条“尾巴”。
“小狗,有好好吃药吗?”某个男人问道。
他用脚趾夹住少年的乳头拉扯着,疼痛带着快感袭击着少年的脑海。
听到问题,他甚至要花一秒时间来从情欲中清醒,他含着男人的确欲望,迷蒙地点了点头。
从他开学起,男人们就要求他服用一些药物。
那似乎是某种激素药,少年并不懂这些,只是男人们要求了,他便毫不犹豫地吃了。
如果那是慢性毒药怎幺办?少年偶尔也想过,可是却觉得,那样或许也好,死亡或许也是种解脱。
他自暴自弃地跪在那里,双脚岔得很开,屁股几乎落了地他无法做到,因为里头还有一个肛塞。
但这个动作却足以让肛塞更深入身体,开拓着肠道,带来更多快感。
服侍到第四个男人时,他就这样自顾自地达到了高潮。
“哈啊、啊啊啊”
他射在地板上时,男人们都在哄笑,少年连射精都成了他们的娱乐。
“小狗自己玩自己这幺开心,不如明天就给他一个奖励吧。”之后,男人们说。
这时他们已经全部在少年的嘴里发泄过一轮,少年的口腔里满是精液的味道,没有吞下去的唾液也混着白浊,他咳嗽两声,吸出的空气里满是欲望的气息。
一个男人扣住他的腰,摇晃着尾巴捣弄,他说:“刚刚爬过来的时候,尾巴一腰一腰的,果然是跳狗呢。”
少年想起方才他在爬行时,一定下意识地晃动着身体,想让它得到慰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