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所有的事情都不绝对,少年遭到什幺样的待遇,更大程度地取决于他人的心情与爱好,不过相比男人们而言,少年的同学们要随性很多。
他们曾让少年插着按摩棒在体育课上跑八百米,在他晕倒后吓得几天都没对他做什幺;也曾在课间时间就把少年拽去天台发泄,弄得他几乎不能撑过下午的课;他们会一时兴起做任何事,下手不知轻重也不顾后果。
今天原本是少年休息的日子,下身除了贞操带外便什幺都没有。
可同桌的手打从上课起就不安分,不断地在他的下身来回揉捏着。
“别……”少年趁着间隙老师转头板书的时候发出微弱的抗议,同桌瞥了他一眼,低声闷笑:“小狗现在学会抗议了?”
真正的狗还会用撕咬表达不满,少年连这样做的权利也没有。
他只能痛苦且无辜地看向身边的人,那模样反而让同桌的嗜虐心腾地升了起来。
“下课的时候跟我来。”他冲着少年说道。
课间十分钟时间其实实在不算长,但好在他们的班级临近这一层的厕所。
他们这所学校,每层楼的尽头都有厕所,双数层是男厕,单数则是女厕,这给他们的“课间活动”提供了不小的方便。
厕所有隔间,一下课,同桌就推着少年走进最里面的那个,关上门,接着才吵吵嚷嚷地涌进了不少人。
“脱下来。”同桌冲少年说道。
少年迟疑了一下,外头的人声越来越多,同桌挑了挑眉,作势要去开隔间的门,少年颤了颤,解开自己的裤头。
贞操带的钥匙自然在同桌手上,它一被解下,少年的下身完全赤裸。
“是不是又忘记自己的身份了?”
“对、对不起。”
近来他们的对话总是以这样的方式开头。
少年垂着头,任由同桌把手伸向自己的下体玩弄,他的手指分开阴唇,浅浅地在花穴里抽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