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峥嵘的着急还真不是装出来的,管教看了一他一会儿,用钥匙打开了门。
“滚出来。”
撇下一房间的囚犯,管教带着他一路走到监狱长办公室。门口值晚班的狱警正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,等着同事来接班。
见到管教带了喻峥嵘过来,他皱了皱眉,问道:“什么事?”
管教指着喻峥嵘,说道:“这小子说纳粹让他今天用嘴伺候叫早。”
有关纳粹的都不是小事,狱警一个激灵,开始仔细回想。
“昨天他睡的挺晚……十二点还在办公,把我叫进去的时候我都快睡着了……交代了些事情……不记得有提到领人来……”
想来想去,他又开始不确定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监狱长知道你名字吗?”
“知道,叫喻峥嵘,”喻峥嵘哑着嗓子答道,“长官我见了您好几次了。”
狱警朝他打量了一下:“最近是老见你。”
支着下巴思虑再三,狱警仍然不敢贸然放他进去,但败了祁逸的兴致他更承担不起,只得硬着头皮拨了监狱长房间里的内线。
响了数声之后,电话被接通。
“长官,”狱警压低了声音,确保最低限度的打扰他,“喻峥嵘到了。”
电话那头久久无声,好久之后才传来一声含糊地“嗯”。
然后“啪嗒”一声,电话被挂断了。
狱警挂掉电话,轻轻推开一道门缝,招手让他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