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逸……祁逸……”
喻峥嵘从背后紧紧抱住祁逸,哽咽着叫他的名字。
“再说一遍……小逸,再说一遍……”
喻峥嵘把粗大的阴茎捅进监狱长的后穴里,深入浅出的操他,央求他再说那三个字。
祁逸仰起脸,任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,再也不肯说话。
窗外的雪越下越大,仿似有人正在空中玩着一场填色游戏,用雪白的画笔把窗台、屋顶、操场一一填满。
温暖的卧室内,喻峥嵘换了姿势,把祁逸面对面的圈在怀里。他的阴茎埋在祁逸的身体里,双手握着他的腰,十指不知不觉在他腰间摁出了於痕。
这个姿势之下,阴茎插得很深。祁逸的后穴湿润而敏感,紧紧咬着穴口不停进出的大阳具。
喻峥嵘一边与他做爱,一边不停地亲吻他的唇,亲吻他脸上的泪。
祁逸闭着眼睛,什么回应都没有。他似乎陷在自己的世界里,并不在乎此刻面前的人是谁,说着什么话,做了什么事。
直至被喻峥嵘插到射出来的那刻,他才发出了一丝难耐的鼻音。
“祁逸……”
喻峥嵘喊着他的名字,额头抵着他的额头,弓着腰把精液全数射进他身体里。
……
难得的一个White Christmas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