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郊野外天寒地冻,天亮之后一声鸟鸣都没有。忽然之间,起床的铃声响彻整栋监狱大楼。
被铃声吵到,祁逸皱了皱眉头,闭着眼睛去摸旁边的闹钟,伸手却触到了一堵阴湿的墙壁。
他不解的睁开眼。
“天亮了,”喻峥嵘在他额头落下一吻,“还想睡的话换个地方,这里冷。”
祁逸眼神迷离地环视了一圈空荡荡的囚室,这才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。
“我的长官大人,你昨晚骚成那样……,”喻峥嵘侧身环抱住他,嘴唇在他脖子后面摩挲,“怪不得要把一层楼的人都赶出去,不然听着你这样叫,哪个男人受的了……”
祁逸面上一红,转身搂住他,偏头吻了上去。
床铺太过狭窄,两人拥吻的时候身体赤裸相贴,喻峥嵘的胸肌蹭着祁逸的胸口,没几下就把他的乳头蹭硬了。
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没过一会儿,纠缠的双腿之间,两根勃起的阴茎磨来蹭去,具以蓄势待发。
漫长的早安吻完毕之后,祁逸小幅度的喘着气,眼神湿漉漉地看着喻峥嵘,眼角那颗小小的红色泪痣,把他的脸衬得分外妖娆。
喻峥嵘心里暗骂了一句妖精,伸手摩挲了几下他的后颈。
“早上的规矩都忘了?”喻峥嵘的手放到祁逸的头顶,慢慢往下压,“下去舔。”
……
一个月后,人人都知道,纳粹迷上了G监区的老俞。
这个老俞据说年纪不小,脸也不嫩,跟纳粹原来看上的那些男宠根本不是一个型。
大概有什么特殊功夫?放风的时候,囚犯们聚在一角,一边窃窃私语,一边偷瞄不远处正在打球的喻峥嵘。
“据说纳粹大半夜赶走了整整一层楼的人,就为好好上他。”有人压低了嗓音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