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厉也不催他说话,只是在旁边默默的陪他喝酒。
一杯酒下肚之后,古厉身边的奴隶忽然晃了晃身体,伸手抓住了他的裤脚。
古厉低头,一个严厉的眼神之后,奴隶立刻将手背到身后,做了几次深呼吸,似乎想要平复自己。
喻峥嵘把这一切看在眼里,忽然笑了。
跪在地上的奴隶身体里一定是放了什么道具,刚刚正是发作的时候。
古厉朝他笑了笑:“这几天发情期,见笑了。”
喻峥嵘脸上的笑意未褪:“你这一瞪,不是让张医生更难熬吗?”
古厉往下斜了一眼,果然他的奴隶呼吸急促,胸膛正不停地起伏着。
“天生的贱货,”古厉伸手,随意的抚弄着奴隶的下巴,“不管着他,天天都能发情。”
跪在地上的张医生微仰着头,显然已经被主人弄的情迷意乱。
“只是对着你吧?”
喻峥嵘见过张医生工作时的样子,永远一张冰山脸,平时怕是没人敢惹他。
“那是当然。”古厉答的随意,似乎医生只对自己有感觉,是十分自然的事情。
夜渐渐深了,周围笑闹声不断,头顶的枝形吊灯散发着令人晕眩的光芒。看着面前的这对主奴,喻峥嵘忽然很想念自己生命中出现过的一个人。
“我,也曾经有一个这样的人……在身边……”
“哦?”古厉让酒保给他添了酒,“很多人想跟你,我从没听说过你收过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