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挨过多久,柳蕴初带着哭腔剧烈颤抖起来,泄出大片水液淋湿他的手掌,洇开在磨弄花蒂的金饰上。
女子失焦着双目高扬红痕遍布的白颈,靠着门板缓缓被放下发软的双腿,醉意的疲倦和无力在与缓缓平息的高潮相反袭来。
当目光缓缓回落到褪去衣物的精壮高大人体时,柳蕴初瑟缩地望着宽肩窄腰,腹下叁寸之处性器昂扬地对着她,与其主人一般侵略性十足。
柳蕴初几乎是立马转身开门,却怎么都推不开,只能拍门大叫。
有前任、桓翳激烈的性事在前,她即刻就预见宿准这个性格,这不正常的尺寸,接下来会有多激烈。
“啊!”身后冷酷的气息压近,腰肢瞬间被提起,腹肌分明的腰身贴上她,粗硕的性器抵住翕合流水的花心缓缓磨动,怀中人立刻软了腰。
宿准眸中火光闪动,嘴角勾出残忍的弧度:“还想躲?你能躲哪去,孤的好皇妹。”
尾音才从齿缝间咬出,青筋环绕的粗长性器便破开花心,一鼓作气没入大半。
“太深了,皇兄,不要……”
没有缓进的直插进刚刚高潮抽搐的身体,让女子顿时满胀得哭叫,激烈的快感从甬道传遍小腹。
充血兴奋的穴口被狠狠撑开,边缘泛出透明色紧紧裹着性器,他将人抵在门上后入的姿势看的十分清楚自己是如何占有她,如何拖出一点湿滑软嫩又狠狠塞回去。
“放松些……”他被绞得有些发疼,气息紊乱着在她光洁的后背落下一个个吻。
入目之地,湿亮的嫣红之地被一根不相合的硬物塞住进进出出,里边很湿,也很温暖,让他感到陌生又难耐。
更让宿准理智涣散的是,她在因为自己迷乱的哭泣,受不住的颤抖。
他倾身咬着她的耳垂,大手拢住那软的过分的乳肉,喘息着不停分毫,粗野地猛插。
有前面的扩张抚弄,甬道早就湿得不像话,粗暴的插干擦出的胀疼愈发让快感急剧累积,过分得难以承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