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,她对那句话产生了反应。
这让他越发有失控的感觉。
贯入的性器甚至顶着不断吐水的子宫口晃动腰臀研磨,他想进得更深些。
不知道宿准想法的蕴初,只感到又酸又胀的涩意尖锐的从痉挛处迸发,贪心吞没粗长性器的小穴清晰地感知到每一处都被填满,被他侵占。
过分到溢出的快感让人从亢奋到难以承受的哀叫。
抽搐的腿根,小腹,以及女子的动人心弦的呻吟都让太子低低叹息着。
宿准压住蹿涌的冲动,一边感受她失控的身躯,一边俯身含住蕴初胸前的一点红晕,嘬取不停。
同时也轻摆腰臀在不断嘬取他的层层穴肉中轻进缓出,延长蕴初的极乐余韵。
那吸绞的媚肉实在湿滑紧绷,像一张小嘴他夹着,吞着,恨不得让他都钻进去。
太子几乎无法克制的现在就想弄坏她,可他还是制止了。
因为待会儿她就不会有这么舒缓的感受了。
颤栗的身躯好不容易有所平缓,柳蕴初就瞧见太子从胸口抬首,舔舐着她冒出的汗珠,一路向上与她的目光交汇。
她被体内那根青筋暴起的硬物浅插得轻声低吟,双眼迷离的求饶:“我困了,我想睡觉……求你……”
蕴初听见他压抑沉哑地问道:“是想去床上吗?”
经过醉意,重重快感袭击的大脑有些钝感,她想当然的点点头。
硬物到底硌得人难受,非做不可至少得选个舒服点的地方。
太子低垂着眼在女子失神的眸中看见自己,一头锁定猎物的凶兽。
在他彻底失控之前,他还需要向女子确认一些事情。
空气沉郁了一瞬,柳蕴初突然感到天旋地转,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宿准摆成跪趴的姿势摁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