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一抹黯淡的白影如同雕塑般隐在梅影假石间,身上玄秘的绣纹仿佛有了生命在隐隐游动,袖袍下不自觉的攥拳。
寒风呼啸而过,也未吹散他耳边不断地呻吟,男女间情动的喘息。
国师轻阖眼眸,清冷出尘的眉眼在婆娑的阴影中沾染几分暗沉。
那夜,他神识归拢去寻宿准,问完小徒弟受伤的事就准备“唤醒”宿准。
然而宿准与他力量同源同体,宿准下的禁制自己很难破开,这里又在对方的意识之内。
执意破开,反倒被宿准潜在的保护意识强行封禁在“九绝山”这块划留地沉眠了几日。
一醒来,就面对此等情景。
先有宿准仗着同源同体将自己拖进他的意识中沉眠过家家,后有主场优势截胡他的人。
再冷静的人也要生出几分火气。
偏生这时房内的动静更大。
“皇兄呜……皇兄……”
床榻上帐幔摇动,精壮修长的身体压着纤软的女子身上起伏不断,身下人面色潮红眉首紧蹙,似愉悦又似痛苦。
太子强势地一下深过一下在被极乐卷挟的胴体里凿弄,蕴初根本受不住。
她觉得自己要融化在那灼灼的黑眸里,要被他打开最隐秘的角落侵入。
骇人的巨物还在就着喷水的小口猛烈的顶弄,将那处插得软烂,水意涌动。
柳蕴初像被一张密密麻麻的罗网牢牢包裹,她蜷缩着却总被他咬住唇舌深入,不管上面还是下面,连呼吸的频率也尽在对方掌控之中。
她在超出的可怖快感中迷失,只能本能啜泣的小声叫着对方,此时温暖的掌心贴上她脸颊。
“看着我,皇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