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呜呜呻吟一点叫不出口抗议身下蔓延开的快感,和深处沁出的空虚。
流出的水越多,红嫩的腿心就被磨得更快,结实的东西甚至挤入臀缝细致的擦动过后穴的褶皱,身子逐步发热发软。
此时,一股粗粝的凉意紧贴着阴核蹭过,夹着水液的甬道突然颤动得不停绞紧,身下一股股喷出淫液化入水中。
柳蕴初也猛地惊醒,冷不丁水下双足踩着石头一滑,身子倾倒跌入水中,没过头顶。
水顿时呛进鼻腔喉咙,她一时恐慌划拉池水,扑腾得水花四溅。
突然身体一凉,新鲜的空气吸入肺部,她惯性地手脚乱扑两下才反应过来已经脱离水中。
女子怔愣地望着荡漾波纹的池水,后知后觉地看向把她提起的人。
下一秒她已经被带入到那具身着彩衣的银发人怀中,与暖雾相反冷上数倍的寒意将她浑身包裹。
“师……师父?”她认出人后大惊失色,欲哭无泪地手脚不知如何放置。
男子冷洌的银眸中有什么浓郁不可见人的东西被无奈笼罩。
柳蕴初见人半晌没动,宽袖下的大手禁锢得她动也动不得,两颊火烧似地焦灼喊道:“衣服,衣服……师父……”
“嗯。”国师从犹豫中回神,漫不经心应下,抬手将她的外袍吸入掌间,给她盖上。
得到衣物蔽体,柳蕴初终于在师父面前没有急得想钻地缝。
她顾不得穿里衣,草草拢住外袍,眉毛着火般转移尴尬场面问道:“师父怎么在此?”
一侧恢复到肃穆冷艳的英挺人影浅淡开口,将人惊得表情失去管理。
“为师一直在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