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开始警惕起来,这种人总会控制不住自己那点荷尔蒙,做出蠢事。
“我是你父亲?”吼出这句话,他开始喘不上气来。
“哦?是吗?”我这边肆无忌惮的顶撞他,眼角余光却在观察着那边的动静。
察觉到他的手慢慢放在背后,我的手也缓缓伸进西装内侧口袋,装出拿香烟的姿势。
当他一枪朝我打过来的时候,射程一定会偏,这我知道。
因为我的匕首那时已经比他快一步甩在他的脑袋上了。
灰白色的头发突然挡住视线,扔匕首的手腕下意识往外移了移……
心里的大山颤抖了一下,瞬间轰塌。
我用力抱着他倒在地上,心脏发麻,板着脸,却颤抖着手下意识按着他胸口越扩越大的血迹,用力,再用力。
一定可以堵住的!
只要堵住它,不让它往外流就好了……
我的老天!
脑子一片空白,我只是紧紧咬着牙床,抵制着胸口闷痛的酸涩,眼睛因为睁太久而干痛着。
正午的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,草硬的让人讨厌。
说什么一定要把这篇草皮铲平!
一根草都不能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