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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另一边,陆禾假借科研的名义,把自己泡在了实验室里,他知道自己的行为?很像把脑袋埋进沙子里的鸵鸟,纯粹地在自我欺骗。
不管怎么逃避,都改变不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实。
但是……他的确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。
毕竟那可是那么亲密的事情。
他居然帮一个男生,做了那种事情!
虽然对方实际上并不是人,但至少从?外形上来看,和?人类并没?有什么区别。
而且严格意义上来说,不管是从?身材长相还是别的什么条件,都要远远比很多成年男性优越许多。
陆禾的耳朵又热了。
只不过,虽然他逃避得很明显,但每天晚上熬到九点十点从?实验室里出来下到楼下,他总会?看到黑暗之中的那个高大?身影。
人多的时候,祂会?静静地跟在陆禾身边。
但从?背后传来的充满侵·略和?占有欲的目光,以及恨不得把陆禾身上的试剂和?消毒水味全部?抹掉替换成自己的味道的昭彰心思,都让人完全无法忽视。
而人少的时候……
陆禾以为?祂会?像以前?一样,霸道地带着让他无法反抗的力道强行缠上来,用尖锐的犬齿咬着他的耳垂,厮磨着说自己是祂的之类的话。
但事实却出乎意料,并没?有。
但又永远有一根触手在其他人看不到的角度里,卷着陆禾的手腕,或者脚踝,或者腰肢,或者别的什么地方,吸盘贴附着肌肤,轻轻磨蹭,留下印记。
偏偏这种克制的行为?宛若隔靴搔痒。
弄得两个人都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