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御史瞪他:“你休得信口雌黄,老夫所言皆有证据!”
“证据在何处?”李宗贤丝毫不让,“不若请何大人呈到圣前,让陛下与诸位大人都来看看!”
“老夫自是不怕,就是不知少卿何来证据证明贺成江无罪。”何御史冷哼。
李宗贤只觉这老东西真是活腻了,不由上前一步,对安帝道:“陛下,世子所行虽有欠考虑,但确实并无伤人之心,他所行此举也是为了救人。”
“大理寺少卿可不要睁着眼说瞎话。”何御史嗤笑。
李宗贤冷瞥他一眼,那眼中寒意毫不掩饰:“何大人才是要谨言慎行,免得哪天就因为言语不当出了什么事。”
“你在威胁老夫?!”何御史瞪眼。
“不敢。”李宗贤低头,再次对安帝道,“陛下下令当日,下官就去寻了贺世子,当日一切询问与调查都记录在案,苏大人也都是一一过目了的。何大人既说我勾结贺世子,那岂不是当日参与过此事的所有人都有嫌疑。既如此何大人话里话外都直指下官一人,就更加耐人寻味了。”
话到此,苏文华也不得不站出来道:“陛下,当日所有卷宗臣的确都过目了,贺世子的确没有造成伤亡,加之事出有因便从轻发落。而且世子本人也说此事会自己向陛下解释清楚,届时若陛下也觉得他有罪,贺世子甘愿受罚。”
安帝挑挑眉:“贺成江现在何处?”
五城兵马司总指挥使闻言走出,对安帝拱手道:“回陛下,贺世子已经几日不曾来过京郊校场了。”
安帝一怔:“为何?”
“这……”总指挥使有些磕巴,似乎不知该如何说。
何御史可算逮着机会了,嗤笑一声:“谁知他是不是心虚,这几日正忙着处理当初纵马行凶时所留痕迹吧。”
安帝眯了眯眼。
恰在此时,二皇子纪云宸走出,对安帝行礼:“何御史所言差矣。贺世子虽行事直率了一些,但看着不像是心思如此歹毒之辈,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如此。”
总指挥使点头:“二殿下所言极是,何御史未免对贺世子太过严苛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早有旧仇。”
“你胡说!”何御史瞪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