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再次坐实他今晚做过什么。邵坤玉闭上眼,绝望地吐了口气,有那么一瞬想起自己看到过慈剑英如何避免接触女人。
所以同样是男人,四十岁左右的老男人,明明也有人能做到,偏偏邵宴做不到。
她转过身,仰面望着父亲:“衣服是慈叔叔的,他路上遇见我,看我冷。”
“慈”这个姓太生僻,海城显赫的只那一家。似乎没想到衣服来源于慈剑英,邵宴皱了皱眉,没追问更多,只看着坤玉,道:“这么晚,你出去做什么?”
坤玉轻声道:“我在酒店大堂坡道下面等您出来,看看daddy到底和别人做了没有。”
两人安静对视片刻,邵宴垂目望着她,余光里向来品学兼优的女儿竟然把校裙卷得那么短。
他道:“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,没什么意义。哪怕再晚,我答应你回来,就一定会回来。”
坤玉便问他:“等你没意义,那什么是有意义?”
邵宴替她打开卧室门,邵坤玉以为他不想聊了要走,立即捉住他的胳膊,手心覆在男人结实的小臂,急切追问:“您说,到底什么是有意义?”
邵宴捏住她的手腕,将那一片柔软的皮肤从自己胳膊上拿开。他不得不坦白:
“坤玉,我四十二了,能体面地开始并结束一段长期关系,已经很不错。或者你要我这个年纪的人一直独身?”
邵坤玉怨恨地沉默了一会儿,突然说:“可我也马上就长大了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
邵宴心平气和地注视着她,并不逃避回应养女的越界。
今晚只做了一次,床上念瑶把自己当鸡,邵宴也不纠正,干脆当做发泄来操。
进去的时候感到很窒息,说不出到底快感如何,但呼吸困难,像吃苏式面,鲫鱼背被整筷翻过的那瞬间。
她和坤玉一些地方太像,体味、声调等等细节。闻着那股香气埋进她发间射精,听念瑶喘得可怜,这才想起女儿下午出来时,分明有自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