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宴射得久而且多,等结束,他才发现手上出现了一个暂时消不掉的牙印,已经隐隐见血了。
他坐起来,随手将头发抓到脑后,心想麻烦了。
“怎么了?”念瑶撑起身体,轻轻依偎在他后背。
“过来,看你干的好事。”
邵宴皱起眉毛,声音还有些哑,气息逐渐阴郁:“有办法弄掉吗?我答应过晚上要回去给孩子做消夜。”
念瑶红着脸看,这时候突然明白人父的好处。
她偎到男人身前,低头安静地含住那里,只管将自己当成一块肤色的绷带。
邵宴的手自然地耷在膝头,念瑶含住他的虎口舔舐,垂着头,露出赤裸的肩颈,长发蔓延脊背,温热的触感形影相随,男人望着那个埋到自己腿上,甚至埋进腿间的脑袋,微微动了动。
他没完全醉,只是应酬时喝了一点点,但就是这点轻薄的酒意,也足够邵宴为念瑶与坤玉的相似而动情。
他如今已经逐渐有点控制不住了,有好几次差点叫坤玉尝到暧昧的滋味,身体紧紧贴着他,不断释放哀求和渴望疼爱的信号。
这种事做起来太难,跟女儿关系越亲密,邵宴产生的性欲就越多。他做不到碰坤玉,只好选择碰别人。
社会把人基因中变态的种子放大到最大,事业有成家庭完满的中年人,很难从这种两全其美的幻觉中抽身。
邵宴沉默着按住念瑶的后颈,由着她舔自己的手掌,甚至托住她的脸,一并将她往更下处按。
“唔……”
念瑶呻吟着推他,邵宴松开手,她却反而喘息着靠过来。
柔弱的干呕声响在怀里,少女张嘴温顺地含进更深,邵宴手掌发麻,因为觉得太像,身体反应比平时更明显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