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浑然不觉,只盯着自己的口腔看,慢慢捏住舌尖,模仿慈剑英接吻时对她做的那种动作,缓缓地、用力地揉了起来。
口水很快积满舌下,成丝状顺着手透明而黏连地流下来。邵坤玉只当没看见,眯着眼睛玩自己的舌头,捏它,揉它,一下又一下地压弄它。
她发现这样倒比磨那些破衣服舒服很多,很快她就并住了膝盖,大腿轻轻磨蹭大理石台冰凉的边缘,压出深浅不一的淡红色印子。
她气喘吁吁地自淫,等舌根都麻了才停下来。
快感是有的,可是跟慈剑英比起来就差远了。这种事不做的话似乎没太大感觉,可是但凡亲过一次,就食髓知味,对坤玉这样刚刚成年的孩子而言,有致命的吸引力。
她洗手刷牙,展着四肢瘫在床上回忆昨晚的初吻,又想邵宴刚刚。
她爸爸总是晚一步做早该做的事。
如果是昨天之前,她可能真的会在餐桌上无所适从,为邵宴方才隔着一根二十五公分筷子给予的微弱吸力脸红心跳,点燃无尽的求知欲与好奇心。
……可是爸爸,已经有别人教我这个了。
坤玉侧身躺在床上,给慈叔叔发消息。
叔,叔,晚,上,好,~。
她一个字符一个字符地敲。
慈剑英过了几分钟才回她。
“晚好,还没休息吗?”他还是习惯发语音。
“我刚刚结束应酬,准备回去煮点解酒茶。”
两条细腿迭在一起,小腿以下落在床外慢吞吞地晃。听到酒这个字的时候,坤玉的手顿了一下。
她问:「解酒茶里有什么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