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恩泽不知道他在撒什么娇,堂堂副局长还怕养不活自己?
他的声音低下去。“我是说,一辈子。”
原来是在这里等着,王恩泽惊跳一下,马上说:“你给我解了这手铐。”
对长期承诺避而不谈,他的热情凉了半截,干脆两只手给她拷上,回到前座发动汽车。
王恩泽抗争:“刘玉成,你敢捉我进警局,你以后就别上我的床!”
刘玉成从倒后镜看她,眼神变得锐利:“我还有事要审你。”
停车的地方并不是警局,而是他位于警局旁边的小房子。她不肯下车,他将她横抱起来。
进了门,王恩泽说:“快解开!”
“坐,喝水吗?”仿佛家里来了客人。
说到水,她是真有点渴了。他拧开一瓶矿水瓶,喂她喝,她小心衔着瓶口,刘玉成却抬高瓶身,将大部分水倒到她身上。
出门匆忙,她没额外打扮,穿了一件真丝短袖t恤,水倒下去,衣服就贴在身上,水流入她的双乳间,又一路浸湿了肚脐眼。
“你干嘛?”
他非常直白地开始解皮带:“我想操你。”
产后近两个月,他们一直没做过,他身体已经积累到非常饱胀,情绪被她们弄得大起大落,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,操死她,在她身上发泄出来。
王恩泽以为自己听错。“你说的有事审我,就是这事?你就是这么审犯人的吗?”
“对付你这样的犯人,是要用点手段。”他将她放在巨大的办公桌上,撸起袖子,命令道,“转过去。”
王恩泽不从,抬高双手,示意他解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