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游书朗的耳垂忽然被咬了一口,力道算不上轻。
“你知道你最后叫了谁的名字吗?”樊霄语气变得很快,如今已有几分恼意。
“谁的?”
男人没回,只是又俯身凶狠地亲人,话音儿含在口腔中都听得出醋意:“你都没叫过我的名字。”
游书朗揉着樊霄的后颈微微离开他的唇,有点纵容地说道:“你想听我叫什么?”
“什么都行?”
“嗯。”
樊霄猛然将游书朗搂紧,在他耳边吐出两个字,然后期盼地问:“可以吗?”
游书朗翻起眼皮幽幽地盯了一会儿面前的男人,淡声道:“凭你本事吧。”
樊霄立时懂了,箍着游书朗的腰就往卧室拉。游书朗在满室的饭菜香中叹气:“要不要吃完再做?”
回答他的只有耳尖被牙齿轻咬的疼痛。
两个人刚滚到床上,门厅就传来敲门声,三长一短,很是规律。
樊霄不理也不让游书朗理,双手四处点火,又从抽屉中翻出皮手套,牟足了劲儿发挥。
黑色的皮质手套刚刚握上皓白的脚踝,门外的敲门声停了,一个略带沙哑的性感女声传进室内:“樊霄,有些债该还了。”
是泰语,樊霄蓦地停下所有动作,眼底浮现一抹诧异,继而蹙起眉头…
Ann穿着刚过大腿的旗袍,散着波浪卷发,画着艳丽的妆容,极为优雅地坐在餐桌旁,用那双勾人的眼睛表示着震惊。
“樊霄,这是你做的饭?你竟然会做饭了?”
樊霄咬着烟为游书朗盛汤,递到手中又轻声叮嘱:“有点烫,慢慢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