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父辈看起来像是被雷劈中了。
“他们?那叁个野人都?”班杨低声怒道。他本以为只有塞外之王……同时他明白了阿波罗妮娅仍旧不懂,经历了侵犯也仍然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。这也就解释了,为什么她被救回来后的表现比他想象得要平静得多。
瞧瞧我都做了些什么……班杨沉重地呼吸了一下,他在帐篷里踱着步,像一只被困在铁笼里的乌鸦。
阿波罗妮娅平静中略带疑惑地说,“曼斯、斯迪还有托蒙德都把他们的下面那根东西插到了我的下面。野人好像把这种‘治疗’叫做操。班叔叔,他们不像你那样温柔,弄得我好痛,尤其是斯迪。他还让我用嘴去含……”
“别说了!”班杨快步凑近她,手臂穿过她细瘦的胳膊,把她架起来然后堵上嘴。
旧神宽恕我吧!班杨搂抱着她,感觉到自己在搂抱一具由他亲手谋杀的尸体。
“我很抱歉……我很抱歉……”班杨在与她接吻的间隙痛苦地说。
“都过去了,班叔叔,你不用感觉到抱歉,”阿波罗妮娅睁大被吻得迷蒙半闭的双眼,“而且是你把我从野人手中救了出来。这一切都结束了。”她舔了舔嘴唇,孩子气地仰头闭眼,像是在说还想要亲亲。
不,一切才刚刚开始……班杨听到自己心底的一个声音诡窃地说。
望着侄女予取予求的表情,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,而且行至此番地步,事实上他也不想退逃。
班杨把她横抱起来,放在床铺厚厚的被褥上。他掐灭旁边的蜡烛,在黑夜中,在不详刺耳的木架的吱呀摇晃声中,他享用起了负罪感,享用起了自己靠“谋杀
”得来的温热、芳香与甜蜜……
第二天傍晚,他们回到了临冬城。
劳勃国王骑着黑马行于队伍最前头,接受着众人的欢呼喝彩。
阿波罗妮娅侧坐在班杨叔叔的马上,经过站在道路两旁的居民们时,前几天侵扰过她的那团迷云再次笼罩在头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