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想要了。
柏淮死死咬着唇,用疼痛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。
这是简松意,简松意娇气,怕疼,自己不能这样。
不能这样。
他拼命忍住体内汹涌叫嚣的欲望,哑着声音问到:“宝贝儿,疼吗?我可以继续进去吗?”
简松意抓着沙发扶手的指节已经泛白,唇角已经被他咬得殷红,眼尾泛着潮气。
太大了,太撑了,难受。
但他一定要让柏淮完全标记自己。
于是低喘着气:“老子没那么娇弱,所以你能不能快点进来,你这样慢吞吞的更难受。”
他想着长痛不如短痛。
而柏淮也是第一次做爱,也没当过Omega,挺简松意这么一说,就以为真的是因为太慢了,所以难受。
于是双手掐住简松意的腰,固定好他的姿势,自己腰部一用力,猛得顶了进去,硕大的性器不容分说地没入了那处紧致的甬道,穴口被完完全全撑开,褶皱都被撑平,体内的液体被挤得汩汩往外流。
那一瞬间,柏淮满足的喟叹和简松意失控的哭喊同时充斥满了整个客厅。
“疼!柏淮,疼,你出去,出去,好撑,好疼,你混蛋,出去啊!求求你了,出去吧,好痛啊,我不要了,不要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