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到了后面,柏淮每次都是一边嘴上哄他,一边狠狠地用力,控射也常有的事情。
想到这些,Omega的后穴已经一片泥泞。
但简松意还是死要面子,咬咬牙:“柏淮,你放开老子!老子才是给钱的那个!我要在上面!”
然后听到一声低笑:“好,让我们简总在上面。”
说完,就翻了个身,自己倚着沙发靠背坐下,让简松意面对面跨在他的大腿上,然后一把拽掉了简松意的西裤。
两条笔直修长的腿,因为常年运动,腿部的线条还保持着少年时期的清瘦有力,白皙的肌肤趁着深灰色的沙发,白得诱人。
黑色的内裤则撑起了一个小帐篷。
柏淮一手圈着简松意的腰,不让他掉下去,一手开始解简松意的衣服。
西装和衬衣滑落,因为手腕被反绑在身后,所以又没有彻底滑落,只是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腕上。
然而修长的脖颈,平直凹陷的锁骨,坚挺的小红点,线条精瘦的腹肌,还有又细又韧的窄腰,都显露无疑。
柏淮眸色深了些。
这个人一直这么好看,怎么看都看不够。
他摁着简松意的腰,往前一带,不等简松意骂人,就咬住了他的喉结,用力吮吸起来。
吸吮的霸道而用力,舌尖的挑逗却轻缓温柔,充满进攻性,却又格外舒服。
简松意的喉头就只能溢出低低的呻吟。
喉结,脖颈,锁骨,乳尖,没有一处放过,白皙金贵的身子,泛起一处一处斑驳的红印。
简松意骑在柏淮身上,眼神已经有些迷离。
身上的敏感地带被反复撩拨,真正的重点,却始终不碰,这种感觉难受死了。
简松意尊从自己的欲望:“柏淮……你碰碰那儿。”
婚后多年,他已经可以开口向柏淮提出一些要求。
柏淮却明知故问:“哪儿?”
简松意说不出口,就瞪着柏淮。
柏淮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,继续挑逗着他的乳尖。
酥痒和欲望源源不断泛起。
简松意终于忍不住了,咬着牙:“你不帮我留就把我松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