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惜也不多说什么, 只是语气平淡地问道:“童琢去哪儿了?”
洛浔和裴逐阳也抬起头来看他。
郝州纠结了一会儿,感觉实在是不可能再瞒了, 只能选择说实话:“具体去哪儿了我也不清楚,应该是去找齐朝月了, 他昨晚上找我说,还有一些他没想明白的事。”
许惜言于是放下碗说道:“那就行了,不管他, 我们做我们该做的事吧。”
裴逐阳点头称是。
郝州顿时急了:“等一下, 起码等他回来再……”
“不必了,本来也没准备带他,知道他没出事就行了。”
许惜言这么说。
郝州欲言又止。
确实是这个道理, 但这场有去无回的游戏, 即使不能亲自参与, 童琢也会希望目送他们离开吧?
许惜言就像听见了他的心声一样说道:“见不到最后一面才能叫他印象深刻, 知道以后做事不能冲动。”
裴逐阳难得和许惜言达成一致:“他是该吃吃苦头。”
太冷酷了。
郝州光是听着都觉得心里哇凉哇凉的。
他不禁觉得, 童琢能在这两人的手下长成今天这个样子,简直是个奇迹。
洛浔无奈地笑笑,说道:“也不差这么会儿,把饭吃完吧。”
郝州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,换来洛浔安抚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