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良泽抓着她的手把她拉入怀里紧紧抱着,此刻她是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。
铃萝在他怀里笑:“教我的人没教好是不是?”
越良泽从喉咙里应了声,不舍放开她,低头缠绵温柔地亲吻,就这样待了许久,黎明在即,两人在屋檐下静静地看着。
铃萝有种尘埃落定的安全感,她抓着越良泽衣袖,又转而握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,看向院中杂草与水坑道:“我让慕须京照看的花都发芽了,还有的结了花苞,等天亮我就去把它们接回来。”
“你给我的庭院屋舍都没有了,只剩下这个破竹屋。”
越良泽说:“重新建。”
铃萝扬首看他:“你以前怎么那么喜欢建房子?”
越良泽轻歪了下头:“你说要建离宫,还说离宫有很多漂亮的庭院和花树。”
啊,她完全没印象。
铃萝那时候真的没太把越良泽放心上,有所在意,这份在意却被她压着。
“这是你的山,又是我搭的庭院,也算有一个归处,你偶尔去外面许久不回,若是我把天照山的院子搭建的漂亮些,更讨你喜欢些,你也许会心生惦记,多远也会想回来。”
越良泽轻声说着,末了弯着唇角无声一笑。
换做以前,他是绝对不会将这些事明明白白的说给铃萝听。
怕她说幼稚,怕她不屑一顾,怕她正眼也不瞧一下。
虽然很少,但铃萝偶尔的嘲讽还真能把他伤到,每次他听闷后没多久,铃萝就会觉得不对劲,隐约察觉到怎么回事后会笨拙又无措地试图逗他开心让他消气。
铃萝是真的不会哄人。